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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3章

直球老攻的物理天才老婆 番茄配黄瓜 2615 2024-05-08 08:26:59

蒋忆几乎全身神经都绷紧起来,心惊胆战地听着周围人的反应。

史春语说:“就蒋忆这小伎俩寒哥你也喜欢?寒哥你变了。”

鲍娜哼了一声说:“他这是雕虫小技,我也会。”

安小井拍着手说:“我也喜欢我也喜欢,蒋哥哥,你为了吃到小蛋糕竟然出这种题目,你真的好坏哦,但是我好喜欢。”

看样子大家并没有往另一方面想,蒋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
“我跟你们说啊,雕虫小技它也是技,黑猫白猫,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。”

史春语:“行行行,你是技,你是技。”

听出谐音的赵君君噗呲笑出声。

蒋忆呸了他一口,“你才是妓。”

陆泽说:“来玩游戏吧,光吃菜太没意思了。”

蒋忆小勺子舀着提拉米苏说:“我觉得很有意思啊。”

王璇看着黑色巧克力糊到嘴边的蒋忆说:“蒋忆就是一个小吃货。”

安小井撒娇的语气道:“蒋哥哥,你就陪我们玩游戏嘛,我想玩儿。”

蒋忆放下勺子说:“来吧,怎么玩儿。”

傅季寒抽了一张纸给蒋忆,低声说:“擦一下,弄到脸上了。”

蒋忆接过纸擦了擦脸,顺手丢进垃圾桶里,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
倒是几个女生开始不淡定了,“寒哥真的好贴心哦。”“他对蒋忆好温柔呀。”“傅季寒对蒋忆是真好呢。”

蒋忆只想从垃圾桶把那张纸捡起来还给傅季寒。

史春语说:“我们来玩连字游戏吧,每人说一个字,连成一段话,谁三秒钟没说出来就站起来唱首歌好不好?”

蒋忆问:“不会唱歌怎么办?”

史春语笑道:“不会唱歌唱黄梅戏也行。”

蒋忆:“……”

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傅季寒突然笑出声来,接着陆泽和龚喜也大笑起来。

安小井不明所以地问:“你们为什么笑呀?”

唯一还算淡定一点的鹿飞说:“你蒋哥哥的长项就是唱黄梅戏。”

安小井笑眯眯地看着蒋忆:“真的么?蒋哥哥你好厉害哦,还会唱黄梅戏。”

蒋忆无语。

史春语说:“来来来,从我开始好吧,顺时针轮流转过去。”

从另一桌聊完天回来的林正迫不及待道:“快点的快点的。”

史春语说:“第一个字,‘蒋’。”

蒋忆一听预感不太好。

陆泽当即会意,说:“忆。”

楚江薇第一次玩这种游戏,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,随便接了一个字:“的。”

龚喜还没说就开始笑了,他拍了拍旁边的蒋忆说:“胸。”

蒋忆翻了一个白眼,史春语说:“快点啊,三秒啊,接不上唱黄梅戏啊。”

蒋忆只得快速接了一个字:“很。”

蒋忆看向下一个接词人傅季寒,傅季寒目光从蒋忆的脸移到蒋忆胸前,蒋忆拿起菜单挡住,“看什么看?”

傅季寒收回目光,压着嘴角说:“小。”

已经有憋笑声传来,后面的人依次接了下去。

“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他。”

“的。”

“屁。”

“股。”

“很。”

王璇笑道:“大!”

一桌子人顿时笑得人仰马翻。

蒋忆整个人都不好了,他无语地望着屋顶的吊灯。

游戏仍在继续。

鲍娜想着不能让游戏在她这终结了,接了一个字:“并。”

赵君君:“且。”

林正一脸坏笑:“非。”

安小井一脸疑惑地接:“常?”

鹿飞大声道:“翘。”

“啊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旁边一桌的人也跟着笑趴了。

蒋忆指着鹿飞后面的史春语说:“你这次最好想好再说!”

史春语抱拳,认罪一样指了指自己:“史。”

陆泽接:“春。”

楚江薇:“语。”

龚喜:“的。”

蒋忆大声说:“屁。”

有人已经开始在笑了。

傅季寒说:“很。”

就在大家等着笑史春语时,林嫣然出乎意料的接了一个字:“香。”

蒋忆:“?”

蒋忆站起来,看向林嫣然,“你是不是得鼻炎了?史春语吃香屁豆那天你是不在场吗?”

林嫣然捂着嘴笑。

龚喜拉下蒋忆说:“快坐下吧,你怎么反应这么大?那天你是糟了多大的罪?”

鹿飞说:“龚喜你这话说得太轻巧了,你坐在最前面不怪你,我们坐史春语旁边的,当天都差点臭晕过去了,那天他还吃了韭菜,你不知道那味道,比化粪池都恶心。”

林正给鹿飞竖了一个大拇指,“我和他就隔了一条过道,我去,我感觉我一节课都坐在粪缸里面。”

陆泽笑道:“那天物理课老高都被熏得讲不下去了,中途让我们自习他自己跑出去了,你说那教室我们能待下去吗?连空气都辣眼睛好不好,全部捂着鼻子往外跑,跟教室发大火了似的。”

一桌子人几乎都是受害者,听到如此贴切地描述,差点笑岔气。

龚喜说:“真遗憾,那天我好像请假了,没能闻到老史的屁。”

史春语被说得不好意思打断道:“好了好了好了,咱接着玩游戏行不?就不要可一个话题讨论了,赵君君你开个头吧,英语课代表比较公平。”

笑声渐渐平息,大家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游戏上,赵君君环视了餐桌一圈,目光落在靠在椅子上的傅季寒身上,说:“傅。”

一听这个字,一桌子女生都来了兴趣,包括另一桌的人都停下手中的筷子往这边瞧来。

林正说:“这也是有私心的嘛,‘季’。”

安小井:“寒。”

鹿飞:“的。”

重点字眼落在史春语那儿,所有人都看向史春语,史春语当然不能让大家失望,接了一个字:“唇。”

史春语说完包厢内响起一阵尖叫。

傅极寒有些尴尬地低下头。

陆泽接:“非。”

楚江薇顺着接:“常。”

关键字落在龚喜头上,所有人热切的目光紧紧追到龚喜这儿,龚喜看向蒋忆,蒋忆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,“看我干嘛,到你了,快点,大家都等着呢。”

龚喜说:“的。”

刚刚还在笑的蒋忆,笑容一下子就僵了,怎么还有一个“的”?

林正敲了敲筷子说:“龚喜说的没毛病,蒋忆赶紧的,傅季寒的唇非常的什么?”

蒋忆吞了一口唾沫,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傅季寒,傅季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。

这是个什么破游戏?玩来玩去好像在玩他。蒋忆闭眼捏了捏山根,要他怎么开口,傅季寒的唇他阴差阳错地吻过两次,要说味道,没有谁比他更清楚了。

蒋忆默了一会儿站起来说:“我认输,我唱歌。”

再清楚也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。

傅季寒轻咬了一下唇边。

王璇突然指着傅季寒说:“刚刚傅季寒咬唇的动作你们看见没,我的天,好性感啊!”

鲍娜:“啊?真的么?我没看见哎。”

傅季寒叹了一口气,目光从蒋忆身上收回道:“轮到蒋忆唱歌了,你们不想听吗?”

王璇点头说:“想想想,对了,蒋忆好像说他不会唱歌吧。”

鲍娜说:“唱黄梅戏,他会唱黄梅戏。”

史春语接过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说:“蒋忆,你的‘向天再借五百年’也可以啊,龚喜不是说你喝醉的时候挺能唱的嘛?”

陆泽摇头,“不行不行,我要听黄梅戏,黄梅戏多带劲啊。”

蒋忆长叹一口气,“你们举手表决吧,想听唱黄梅戏的举手。”

蒋忆刚说完,一桌子人稀里哗啦全举手了,连傅季寒也跟着举。

安小井把手举的尤其高,“蒋哥哥,我还没听过你唱黄梅戏呢,我也要听。”

蒋忆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当着三十多个人的面唱黄梅戏,今天这一唱,估计他这张脸就再也不属于自己了。

蒋忆叹了一口气问:“你们想听什么?”

陆泽说:“女驸马。”

史春语打断,“‘女驸马’上次你唱过了,我们要听‘天仙配’,里面有一个片段,叫什么来着?”

鹿飞说:“树上的鸟儿成双对。”

史春语:“对对对,就是那个就是那个。”

楚江薇说:“那个叫‘夫妻双双把家还’。”

史春语恍然道:“对对对,楚江薇说得对,不愧是语文课代表。”

蒋忆丧着脸说:“这段是男女对唱,一个人不行,你们得找个人陪我唱,谁会唱啊?”

陆泽举手:“我会我会,这段几乎家喻户晓好吧,我陪你唱。”

蒋忆说:“那好,你唱女声我唱男声。”

陆泽刚站起来又坐下去,“那我不唱了,凭什么我唱女声,我这么粗的喉咙唱女声还了得?”

史春语说:“蒋忆,你的声线相对比较细,你唱女声,而且是你输了,你没有选择的权利。”

龚喜贼笑地看着蒋忆说:“喝醉的时候你唱女声挺带劲的呀。”

蒋忆抹了一把脸说:“行,来吧来吧,速战速决。”

这时傅季寒突然来了一句:“兰花指什么的最好也带上。”

这一开头,所有人立马附和,“对对对,黄梅戏必须要掐兰花指。”“不掐兰花指的黄梅戏不叫黄梅戏。”“要看兰花指,我爱兰花指……”

蒋忆:“......”

蒋忆看着傅季寒得逞的嘴脸,气得牙痒痒,唱黄梅戏已经够丢脸了,还要他捏兰花指!

他忽然冒出一个报复的想法,转头对所有人说:“化学课上大家都听过傅季寒唱歌吧,好听吧?既然他唱歌这么好听,那就让傅季寒唱男声部分吧,不唱多可惜,大家想不想看傅季寒唱黄梅戏?”

蒋忆刚说完整个包厢的女生都尖叫起来:“想!”

蒋忆大仇得报后朝傅季寒wink了一下,接着说:“想不想看傅季寒捏兰花指?”

包厢内响起更大的尖叫声:“想!”“特别想!”

傅季寒: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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